病人至上：加速细胞治疗普及化，有望成为抗癌解方

细胞疗法为目前最昂贵的癌症治疗，BeiGene（百济神州）正在悄悄地开拓一条不同的道路，以期实现细胞治疗的普及化。

随着 BeiGene 最先进的细胞治疗研发中心落成，BeiGene 正在寻求能扩大合作，拓展于新兴抗癌解方——细胞治疗领域的能力。BeiGene 成立于 2010 年，是一家已达商业化阶段的全球生物科技公司，为目前全球前20大，专精于癌症治疗研发的药厂，目前已有三个新分子药物在全球数个国家/地区获得批准，此外，BeiGene 亦拥有其他多样化、位于不同阶段的新型口服小分子和单株抗体药物的新药研发产品线。2021 年 6 月，BeiGene 与一家位于加州、专注于自然杀手细胞的生物科技公司 Shoreline Biosciences 签署合作协议。

BeiGene 细胞治疗研发中心的负责人为黄士铭副总裁，拥有二十年的产业经验，曾服务于多家国际大药厂，包括诺华（Novartis）、赛诺菲（Sanofi）、基因泰克（Genentech）、必治妥施贵宝（BMS）和艾伯维（AbbVie）。黄总裁曾参与和管理多个新型抗癌药物和生物标记诊断法的开发项目。虽然目前大部分获得批准的细胞疗法多用于治疗血液肿瘤，但黄博士坚信，细胞治疗亦有望在实体肿瘤领域成为引领变革与突破之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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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细胞治疗研发的新道路

黄博士表示：“BeiGene 始终以病人至上”，这理念也体现在整个研发流程，从提高研发效率、降低治疗成本，到设计真正全球性的临床试验。试验足迹涵盖发展中及已开发国家，展现尊重专业的态度，聆听并回应合作医师专家的反馈与建议。黄博士强调，BeiGene 不仅寻求开发有效的抗癌细胞治疗，更致力提高创新疗法对病患的可负担性与可近性。

细胞疗法大致上可以分为两种类型：使用病患同种自体细胞的“自体细胞疗法”和使用非病患本人的免疫细胞的“异体细胞疗法”。至今，美国 FDA 已批准了 23 种细胞疗法，其中有 15 种被指定用于血液肿瘤，但在这 15 种疗法之中，真的能锁定和清除癌细胞且达到治疗效果的只有 6 种疗法，而且全都是自体嵌合抗原受体 T 细胞（CAR-T）疗法。CAR-T 疗法需先从病患身上抽血后分离出 T 细胞，并进行基因编辑，使其能辨识癌细胞特定的标记或受体，然后再扩增数量，最后将改造后的 T 细胞回输病患体内，寻找并消灭目标癌细胞。根据先前针对不同癌症的 CAR-T 疗法数据显示，完全反应（即所有癌细胞消失）的百分比介于 40-98％之间。然而，此治疗方式价格相当高昂，平均治疗费用超过 60 万美元，对大多数人来说过于昂贵且无力负担。

有鉴于目前对抗癌症的细胞治疗反应和价格各有不同，黄博士指出，BeiGene 不侷限于研究自然杀手细胞或其他任何特定技术平台，因为没有单一的最佳方法，每种平台各有优缺点。然而，为促进细胞治疗的可负担性，诱导性多功能干细胞（Induced pluripotent stem cell，iPSC）的同种异体细胞治疗很可能成为未来的重要研究方向。

转变长期合作以应对新挑战

同种异体 CAR-T 或其他抗癌细胞疗法的概念并不是最近才提出的，少数产品已进入早期临床试验阶段，但仍面临着无法突破的挑战，如为维持同种异体细胞培养的完整性、确保与病患的相容性以及防止异体排斥等。尽管面临这些挑战，黄博士认为，iPSC 的同种异体细胞疗法也许能够避免相容性和异体免疫排斥的问题，同时也能使培养、制造、品质管理和临床应用标准化，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实现自动化。为此，BeiGene 不断与长期合作伙伴共同探索可能性，并制定未来的研发策略。

近期，黄博士邀请来自澳洲蒙纳许大学（Monash University）血液肿瘤科教授及澳洲 Alfred Health 淋巴瘤团队负责人 Constantine S. Tam 教授参访 BeiGene 全球第一个细胞治疗研发中心，并就细胞治疗未来的发展进行了深度对谈。Tam 教授是一位著名的临床血液学专家，作为澳洲几项重要新兴疗法临床试验的主要研究者，其中包括 BeiGene 研发的 Zanubrutinib 和 Tislelizumab，Tam 教授在这些临床项目也做出了重大贡献。然而，正如 Tam 教授所言：“没有单一方法能够完全根除癌细胞。”他提到未来的治疗策略很可能采取细胞治疗和多种标靶治疗的组合，同时从不同途径攻击癌细胞，从而增加突破癌细胞抵御的机会，降低抗药性的可能。

细胞治疗法普及化？

黄博士和 Tam 教授各有专攻，两人在不同领域累积了数十年的专业知识，如今二人齐聚于BeiGene 细胞治疗研发中心。Tam 教授参访 BeiGene 细胞治疗研发中心后，对于 BeiGene 才运作一年的细胞治疗研发中心，快速推进的研发进程，感到印象深刻。果然是闻名业界的“BeiGene Speed”，加速创新药物和疗法的可近性。约十年前，Tam 教授就开始与 BeiGene 合作，进行第二代 BTK 抑制剂 Zanubrutinib 的临床试验，该药物目前已在全球超过 65 个国家和地区获得批准，造福了上万名病患。十年后的现在，是否还能复制先前成功经验，以开发可广泛使用、有效且可负担的细胞疗法，并使之普及化，相当令人期待。

Tam 教授对于同种异体细胞治疗的未来很有信心。Tam 教授表示：“目前，自体细胞治疗存在太多的变异性。从一开始，在血球细胞分离过程中获得的细胞数量和品质就会因患者而异。这可能会影响后续的扩增和制程，最终导致每位病人接受到基因改造后的细胞数量不同。因此，每个治疗都必须针对病患的状况量身打造，使得整套制程效率低、成本高昂，且缺乏标准化一致性。”黄博士也表示同意，并指出：“同种异体细胞疗法将使我们能够标准化和精简生产过程，从而降低成本，开发出对病患更便利和可负担的治疗方法。”黄博士进一步指出，未来细胞治疗将有望列入政府或私人保险的纳保范围，成为一种具有吸引力的给付选择，降低病人负担。

至于同种异体细胞疗法在取得核准可能面临的潜在障碍，Tam 教授指出：“如果监管机构可以接受自体CAR-T细胞的变异性，那么没有理由不批准能够标准化生产、拥有品质控制参数、标准剂量以及安全使用指南的同种异体疗法。”他还借鉴了在墨尔本公立医院系统进行临床试验的丰富经验，并指出澳洲监管机构对于新药临床试验的相对开放性，以及墨尔本公立医院系统的强大网络，可以让符合特定临床试验资格的病患在不同医院之间方便转诊，为验证新疗法和方法提供了有利的环境。